昆曲:不到园林,怎知春色如许
8月23日,组员探访昆曲的故乡,苏州昆山。追溯一场来自六百年前的古老梦境,在悠扬的水墨腔里,杜丽娘唱到:“不到园林,怎知春色如许。” 不深入寻访,又怎知那些隐没在昆剧舞台背后的感动呢?
走进昆山市第一中心小学“小昆班”,孩子们稚嫩却悠扬的昆剧曲调飘满这个歌体操房。一旁的两位老师一边打着节拍,一边纠正着孩子的音调,眼神里满是怜爱与期待。
这两位老师便是王如丹、顾玲。她们是苏州昆剧院的演员,年轻时的她们是气质清丽的武旦,是英姿飒爽的刀马旦,在昆剧舞台上曾百转千回,巾帼不让须眉。只是流年似水,如今年过半百的她们,渐渐淡出了观众的视线,成了孩子们的昆剧老师。
从演员到老师,从台前到幕后,从容完成角色转换。她们告诉队员:“培养昆剧的下一代,是为昆曲事业做一点贡献。昆曲呀,唱了四十年也离不开了。”采访中,顾玲忆起儿时第一次接触昆曲,话语里仍是溢于言表的欢欣与深情。
仿佛她还站在水榭歌台上,信步款款,板眼深情,一唱三叹……
离开“小昆班”,队员来到昆山文化馆,寻找昆曲研究者杨瑞庆。此时已是午休的时间,杨瑞庆仍在办公室里安静地伏案写作。

研究者杨瑞庆讲述昆曲兴衰的故事。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王仕豪 提供
杨瑞庆用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阅历,为队员打开认知昆曲的大门。在交谈中,队员吃惊地发现,即使在90年代也少有人了解昆曲,直到2001年,昆曲成为世界性非物质文化遗产,昆曲才开始走近人们的视线。他说,那些唱昆曲的老演员,在人世喑哑的日子里,坚守着这项传统艺术艺术,才是对于美的忠诚守护。
杨瑞庆又何尝不是对美的守护者呢?2008年就已经退休,年近古稀,仍然在昆山文化馆和昆山文化发展研究中心两处奔波。每天还坚持上千字的写作量,常常要写到深夜,那书柜里一排一排陈列的书籍,都是杨瑞庆努力耕耘的成果。
杨瑞庆坦言自己年纪已经很大了,但作为承上启下的一代,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他说:“对于年纪更大的人,要赶紧抢救即将带进棺材的文化资料。对于年轻人,需要培养文化底蕴,告诉他们民族文化是怎么生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