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哥在深夜里,在汉江二桥上一遍遍徘徊
范母:她二哥最聪明了,上了师专,当过校长,在教管会也当过干部。只是犯了错,哪个人不犯错呢?我劝他不要怕,熬一熬就过去了,她二哥听了我的话。
“只要我在,我就是她的家”
这个时候,我已明白,我没有家了。
范母:咋没有家?只要我在,我就是她的家。哪个家,没有个家长里短的事,她大哥哥只是生气,她没听话,离了婚。红菊心思重,想多了。读书是好,但有时候书读多了也不好,想问题,容易走火入魔。
我运气好,我做育儿嫂的人家是上了胡润富豪排行榜的土豪。
范母:啥叫胡润富豪排行榜?是不是很有钱。红菊告诉我,她现在一个月能赚四五千,主人家对她也很好,上哪旅游都带上她。我就告诉她啊,要知恩图报,要把别人的娃子当成自己的娃子来照看。
非要折磨农民工的娃子?
范母:她想偏了一点点。虽说将军的儿子是将军,木匠的儿子是木匠,几千年都这样,但只要自己努力,木匠也可以当将军,不能怨天尤人,要努力,努力可以成为人上人。
“不要她做啥,只要她好好的”
我每天都使劲这样想,我的心里疾病没有恶化。
范母:红菊生病了,怎么不和我说?啥叫社交恐惧症?你打下红菊的电话,我问问她。(得知女儿范雨素关机,范母着急地在房间里踱步,一番劝慰后,她坐下继续听记者朗读《我是范雨素》。)
我只能在这里,写下这篇文章,表达我的愧疚,我还能做些什么呢?
范母:不要她做啥,只要她好好的。今天来了这么多人,都说红菊出名了,麻烦记者转告她,名气不能当饭吃,当好月嫂带大娃子。
